刚说完她就被佛爷像是扔球一样扔回了她爹的怀里,旁边八爷揪着自己那一小块衣服也是生无可恋。
八爷:在墓里裸奔和穿着这件被玷污的衣服,我选择后者。
“哼!”她撅着屁股钻进二月红的怀里,还是她爹好!
亲兵重新将油灯燃起,
断断续续的戏腔从他们将要过去的方向响起,由远及近…
八爷懵了一下,看看那鬼脸离开的,也就是他们走过来的位置,再看看前面渐近的声响,人生第一次怀疑自己…
张启山锐利的眸子盯着,“有脚步声。”
所以不是刚刚那个东西!
他们紧贴着石壁,将油灯藏在身后…
一个浑身长满头发的东西脚步磨蹭的走过来,边走嘴里还反复哼着戏词。
头发晃动间二爷注意到他身上穿着的好像是以前矿工的衣服,另一边的佛爷早就冲了出去,刚才那个鬼东西抓不到,这个不能再放了!
似是带着几次被戏弄的怒气,他的每一处落拳都特别的重,身上带着浓浓的戾气。
“佛爷,他是人!”
二月红连忙出声阻止,副官也抱住他将张启山带着远些。不过这个矿工好像被他吓到了不停的颤抖,将自己缩成一团…
小团子盯着这个矿工,他的眼睛看不见,似乎是以前受了伤上下眼皮都长合到一起,浑身的头发也不过是头发太长造成的假象。
八爷安抚着矿工,也不由得皱了眉,“他好像看不见,也听不见?”
好不容易遇到个喘气的…
“他听得见!”
“应该就是随着刚才的戏腔找过来的。”
张奕尘示意八爷放开他,两名亲兵堵在后面好不让他跑了,“应该是太长时间没有见过人,让他缓一下…”
小团子想从他的面相上看出什么,但是这矿工的面部损毁又太严重,三庭五眼都看不清…
倒是二爷注意到这老矿工的手腕上缠着一串不会响的铃铛,正是当年先人的东西。
二月红:“他见过我族先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