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早可以另说。
商忆开始查看手机银行。
十八岁以前,她身上从没有拥有过超过五百的数字。
但从去年的月日起,金钱的意义同样开始模糊。
季允之等了她十一天。
月号,他带她吃饭。
“我道德底线很低。”在层的幽静包间里,他平静陈述,“号成年,对吗?”
商忆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只敢用刘海的弧度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
他写给她一个地址:“来这里。”
完全是小区地址的格式。商忆莫名不安:“不可以……去酒店吗?”
“不可以。”
一般人会解释,为什么不可以。
但季允之不会。
“那……那多久呢。”商忆紧紧攥着掌心,“我是说,我要陪你多久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一般人会反问,你打算多久。
季允之也不会。
“……一年?”商忆吞吞口水,“这期间,你会不会……就是……”
她当然知道,她只能有他一个。
但如果可以,她希望至少在关系存续期间,他也只有她。
“就是……只有我的话。”商忆紧张得快要昏厥,“季先生,我学生物。我认为……这也有利于你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。”
或许医学生更适合这样发言。
他也才二十六岁,称呼为先生隐隐有些违和。但没有别的叫法了。
“可以。”
话真的好少啊。
这样一个出众而沉默的年轻男人,不肯恋爱,但要包养一个女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