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寄也料到了这点:“你说。”
“华国你所有的亲人朋友,上司下属,谁都不能抨击我的国籍,不能对我抱有恶意,也不能反对我们的事情。”
“宝贝,这是最基本的,算不上什么条件。”
没想到会是这话,顾清寄眉眼弯了弯。
她家织织这么好,又聪明又漂亮,三观还正,谁能不喜欢?
确实,盛安织从不怀疑自己的三观理想,也不怀疑自己的人格魅力。
但盛安织不希望顾清寄因为坚持和自己在一起,而让她永远忠诚并且热爱的国家寒了心。
“那就好,”盛安织低头拉住了她的手,十指相扣的姿势,“我们先进去看看吧。”
话题转的速度之快,让顾清寄都懵了几秒,被她拉着进了被烧的漆黑的灵堂。
繁复的花纹看起来像极了某种古老的符文,但是对此完全没有过研究的两人看得是一头雾水。
顾清寄抱着些许盛安织能知道的希望问:“这个有点像符文的东西,是什么文字吗?”
然而,盛安织是真的不知道:“不知道,没见过,教授们自创的吧。”
说着,她还有些懊恼:“怎么这么麻烦,我当时为什么不全部自己写?”
成吧,顾清寄试着用匕首割破了手指,用指尖血瞄着花纹画了一遍。
没什么动静,盛安织在一旁忍俊不禁:“你的符文没效果啊。”
“不应该啊,”顾清寄嘀咕了一声,而后转头看向盛安织,“要不你试试,万一需要的就是新娘的血呢?”
确实没有什么好的线索,盛安织便依言同样割破指尖画了一遍。
果然,符文金光大盛,露出了一个法阵的图形来,一团漆黑的气体逐渐凝聚成型。
陈旭轩:……
“啊啊啊,怎么又是你们!”
顾清寄二话没说,一把桃木剑就横在了他的脖子前:“这是什么阵法,为什么可以召唤出来你?”
“你让我说我就说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
陈旭轩一边说着,一边把桃木剑往前推了些许。
当然,付出的代价就是他的手上被灼出了丝丝黑气。
顾清寄可没耐心陪他在这里废话,她手上一用力,桃木剑就又抵在了他的脖子上,眉眼凌厉而张扬。
“不说的话,就别怪我们打你个魂飞魄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