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她曲起膝盖,狠狠地顶在他的肚子上。
再然后,顾清寄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刀,脱手甩出,射进了另一名仆人的大腿里。
惨叫声接连不断,很快顾清寄就将人全部解决了,仆人们痛苦的痛苦,呻吟的呻吟。
稍稍停了一下,顾清寄便一脚踢开了挡住顶板的那名仆人,掀开了顶板。
却惊诧地看见盛安织被绳子绑着手脚挣扎着,本来好像还有些生气,抬头看见她,瞬间就委屈得眼泪都掉下来了。
而珀尔先生已经不见了人影。
顾清寄连忙将人抱了出来,并给她解开了绳子。
盛安织的皮肤细嫩,就这一小会儿已经磨破了皮,迅速红肿了起来,看着别提让人多心疼了。
“怎么会这样?”顾清寄一边帮她吹,一边问,她眉眼难得的温柔,连呼吸都放轻了不少。
盛安织没说话,顾清寄也不生气。
看着她磨破了的膝盖和手腕,顾清寄软下声音来同她商量:“先不管他了,我抱你回去好不好?”
盛安织点点头,主动张开了手,顾清寄稳稳地将她抱了起来。
盛安织环抱住她的脖颈,所有的委屈终于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安放之处。
她咬着唇解释道:“他面对我们怂成那样都是装的,你刚出来,他就解开了绑着他手的绳子,把我反绑了,然后不知道他摸到了什么机关,就跑了。”
顿了顿,她又补充道:“我连给他一针麻醉剂都没来得及。”
“好了,别委屈了。”顾清寄忍俊不禁,“下次逮到他我给你揍他。”
“还要打断他的腿。”盛安织不高兴道,“牙也要给他全敲了,让他鬼话连篇。”
“成,那说好不生气了啊。”顾清寄脸上笑意染上了几分无奈,没想到这姑娘还挺记仇。
盛安织闷声答应,顾清寄将人抱回了中间的客房,安放在床上,随后把其他两间屋里的人叫了进来。
顾清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说了一遍,虽然她行事激进,还总喜欢用武力解决问题,但毕竟是一名军人,习惯了用最简单的方式概括事情。
“所以你们觉得……”顾清宥背靠着门,无论是表情还是声音都很严肃认真,“珀尔先生的话有几分可信度?”
盛安织和顾清寄异口同声:“最多三成。”
说完之后,两人对视了一眼。
盛安织愤愤不平:“你也觉得他很不可信是吧!”
顾清寄惊讶挑眉:“原来你也觉得他没说真话?”
两人又是同时道,这次说完她们两个是真的陷入了沉默。
她们两个好像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