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好像还没跟你说过,我之所以给系统取名为‘孤妄’,就是因为想到了你。”
“你就是我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一场孤妄,是我撞了南墙也不愿回头的倔强。”
“即使在一起的路千难万难,我仍然愿意拼尽全力回应你沉重的爱。”
“因为在你的眼中,我曾看到过光芒和希望,看到过真诚与坚定,看到过坚韧与信仰,那是最吸引我的东西。”
说到这里,她顿了顿,又在顾清寄的唇上浅啄了一口:“我好像还没正式对你说过‘我爱你’这三个字。”
“那我现在说,阿寄,我爱你,最爱你,只爱你。”
顾清寄的嘴唇微微发干,喉咙也变得异常干涩,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她索性就直接揽住了盛安织的腰,将头埋在她胸前,感受着两人渐渐交织在一起的心跳声。
一切尽在不言中,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另一边,顾之棉一道题难倒了一群年轻人。
最后一个年轻人犹豫地提议:“要不我拿去问张队吧?”
顾之棉摇摇头拒绝了:“不行,小姑姑只允许我向你们求助。”
“我们偷着去问,顾队和盛队怎么会知道……”那个年轻人嘀咕了一声。
顾之棉认真道:“就算她们不知道也不可以,要诚实,不会就是不会。”
一帮大男人居然还不如一个小姑娘诚实,几个年轻人惭愧地继续埋头苦算。
不知什么时候,张幼恩从办公室出来了,看到这边,皱了皱眉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一个年轻人忙里偷闲,抬头诚恳地解释:“张队,我们在陪棉棉玩二十四点游戏。”
“刚才我们还想请教一下您呢,但是棉棉不让我们打扰您,说是不能打扰您工作,您看这孩子,多懂事啊。”
张幼恩对上顾之棉乖巧的眼睛,心下冷笑。
不能打扰她工作?
是怕打扰她完成任务,她们都不能出去吧!
她冷冷地走了过来:“哪几个数字,我看看。”
那个年轻人殷勤地让开了路,张幼恩淡淡地看了一眼,“嗤”了一声。
“算到明年你们也算不出来,这种组合就只有两种算法。”
“啊?只有两种?”那个年轻人挠了挠头,“不能吧,张队,这可是盛队出的题啊?”
张幼恩看了眼紧闭的房门:“谁知道呢,可能你们家盛队蠢吧。”
顾之棉生气了:“不许你说我小姑姑,我小姑姑比你聪明一百倍!”
张幼恩冷笑了一声:“你小姑姑比我聪明一百倍,还看不出来这种组合只有两种算法吗?”
“如果她也看得出来,那就是她在哄你,故意出一道没有结果的题,让你们在这里浪费时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