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他终于听到裴确的声音。
“梨花,水烫不烫?”
紧接着响起柳梨花娇滴滴的声音:“不烫,挺舒服的。”
“我突然想吃哈密瓜。”
裴确:“我叫服务员送。”
裴宪眉头紧锁,娇气,泡个温泉还要吃哈密瓜。裴确更是没骨气。
没多大一会儿,服务员把哈密瓜送来,她消停了,只能听见裴确问她甜不甜,她没说话,应该是点头了,他看不见,只能听。
又过了十分钟,裴宪听见柳梨花娇声吩咐:“你坐过来。”
他听见哗啦站起来的水声,应该是裴确站起来,换了个位置,坐到了她身旁。
裴宪不知为什么突然觉得好紧张,好像预感到了要发生什么。
可能是泡温泉泡太久了,他额头冒出薄汗。
继续听。
柳梨花说:“想摸吗?”
裴确没说话,裴宪却紧接着听到了一声细细的舒服的喟叹声。
他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。
摸了还是没摸?
他心脏跳的越来越剧烈,鬼使神差地伸出手,将密集的翠竹拨开一条细细的缝隙,看过去。
霎时,耳朵红的快滴出血,脸色却铁青,十分难看。
摸了,西八,该死的野种!
竟然真的摸了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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