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沛县的官府最近也没消停。
从郡守到县令,乃至县吏都换了个遍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事而起的。
本来我想打听打听的。
可与我相熟的萧何曹参他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。
搞的我现在也闹不清到底是怎么回事。”
刘邦这人性格自来熟。
也不管任小天认不认识萧何和曹参,直接就这么说了。
任小天笑道:“可能只是正常的调动呢。
兄台你也不要多想了。”
刘邦摇摇头:“哎,兄弟你不是官场之人不知内情。
这事绝对不正常。”
可随即他又打了个哈欠:“不过这的确跟咱们也没什么关系。
天塌下来还有朝廷的大官们顶着呢。
我一个小小的亭长操那么多心作甚。
来来来,吃酒吃酒。”
酒足饭饱之后刘邦已经醉醺醺的了。
任小天起身说道:“兄台,天色不早了。
我们也该告辞了。”
刘邦打了个酒嗝:“兄弟,要不今夜就在我家留宿吧。
房间虽然寒酸了些,但也能住人。”
任小天婉拒道:“不了不了,我二人已经在客舍住下。
何况兄台家中还有女眷,其中多有不便。
还是不叨扰兄长了。”
刘邦点点头:“如此便罢了。
等明日我再去寻兄弟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