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辞:“……”
柳云眠又指着他身后的“小尾巴”道,“这是相公孵出来的大鹅?”
丑鸭子!
她刚才走近就发现,陆辞身后跟着一只黄不拉几又带点黑的小绒鸭,哦,不,鹅。
陆辞走一步,它就亦步亦趋地跟着。
陆辞脸色尴尬:“它,今日自己就破壳而出了。”
不是他孵的。
他对天发誓,他对那只蛋,什么都没做过。
他就是在炕上和包子对峙,准备**一下这个认不清主子的蠢货。
然后,蛋壳裂开了。
出来了一只小丑东西。
而且,似乎把他当成了爹娘,就要跟着他。
柳云眠哈哈大笑,“可喜可贺。”
陆辞一点儿也不知道,哪里可喜可贺了。
柳云眠把清洗猪下水的活儿交给了陆辞。
这些天相处下来,她觉得陆辞很爱干净,可能还有点洁癖。
交给他,她放心。
陆辞只是微微皱眉,随即很快接受了指派,提着猪下水到河边清洗去了。
嗯,他的鹅宝宝,也在后面跟着。
那情景,怎么看怎么滑稽。
柳云眠晚上做了干煸肥肠,又把买来的肉都过了油,让陆辞去给前院送去一碗。
她怕自己过去,家人又得问她的脸怎么回事,又得解释一番。
陆辞端着碗,把小丑鹅也拎着送过去。
结果他回来的时候,又把小丑鹅给带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