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个都算是长辈,血缘关系也不远。
张震和蔼道,“您几位,还有事啊?”
刚才那位大爷道,“小震啊,你说的洋钱能卖上百块是真的?”
张震自从公然说出银圆价值的时候,就料到他们会如此问,如此正好,为以后的路子做铺垫,于是含笑说道。
“三大爷,我说的是我姐那几个嫁妆银圆,品相好,历史悠久,存世量少,如果遇到喜欢的收藏家,能卖上高价去,可是一般的银圆啊,价格确实不很高,但也比那个小子出的价高好几倍!”
几个村民露出恍然之色。
一个干瘦的大妈叹息道,“看来咱家那些,也就能卖个十几块钱!”
张震笑道,“也不一定哈,这东西得看具体品相和版本,还有那些老铜钱,老纸币也是,有的贵,有的不值钱!”
三大爷从袖子里露出粗糙的老手,伸到张震面前,手心上托着几块银圆。
“小震,你懂得多,替大爷看看,这几块能卖多钱,一会儿我给你拿两块地瓜来!”
张震笑着摆手,“大爷不要您地瓜,咱又不是外人,东西我帮您看,可现在没空啊,俺家还没吃饭呢,要不这样,今儿下午你招呼一声,让大家伙来俺家,我给大家看看?”
几个老人连连点头。
“行,行,你先忙”
“咱说好了,下午哈!”
送走几个村民,他从帆布里拿了两块香皂一条烟,就要去村口。
大姐老实本分,急道,“小震,这东西咱不能要!”
张震回头一笑,“行啊,您扔街上就行!”
大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苦笑着摇摇头,“小丫,回家!”
“姐,东西呢?”张骊歪着小脑袋问。
大姐叹口气,“拿回家呗,好好的东西,扔了多可惜!”
“这么多啊,嘻嘻,人家到大学毕业都不用买了!”
张骊掏出一块香皂轻轻嗅了一下,又伸手进去,惊喜道。
“哈,还有糖呢,大白兔奶糖嗳!”
像是开盲盒一样,她一会儿掏出一样东西塞进大姐怀里,脸上满满的惊喜。
刚走进院里,她咦了一声,摸出个沉甸甸的布包,晃了晃哗啦啦直响,“这是啥,钢镚儿?”
大姐打开瞥了一眼,“咳,银圆啊,咱家也有,这些是那家伙收别人的,这可贵啦,咱不能要啊,回头让小震还给那人!”
张骊翻白眼道,“姐,俺哥刚说了,要是不想要就撇地下,谁捡了算谁的!”
“哎,你们这些熊孩子,气死我算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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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震走在村里的土路上,看着身旁那些稀疏的篱笆墙,低矮的土坯房,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