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是我考虑不周,还是领导站得高看得远。”王伟江自嘲道。
“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,你可不能狗咬吕洞宾——不识我的心。”江雪梅戳了下他脑袋说。
“我明白领导的意思,而且我也会记住领导的话。”王伟江一副马首是瞻相。
江雪梅看着他那满脸滑稽的表情,“扑哧”笑了起来,“德性,装得跟真的似的,你肚里那花花肠子我知道,对了,你说双休日我们去看佟书记父母买些什么礼品好?”
“你这是怎么了,这么简单的问题也要问嘛,我问你平时去看老人都买什么礼品?”
“那当然是买适合老年人吃的喝的。”
“这不就得了,和上次去拜访一样就买点普普通通的礼品,你要知道我们现在仍装着不认识佟书记,他的父母就是一对普普通通的老人,我们这样做一切都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言之有理,我的男人就是棒,遇事分析准确,办事合情合理。”江雪梅调侃说。
“领导,我对你怎能用死缠烂打,馋猫一个来形容呢,我这是对你最真实的爱情表现,我爱你美丽的容颜,我爱你婀娜的身姿,我爱你美好的心灵,我爱你善良……”
王伟江口吐莲花般的赞美跟子弹连射一样迸发出来,江雪梅伸出手捂住他的嘴道:“咱不夸了行嘛,你有点太贫了。”
“这是不是跟你身份突然一下子转换了有关,原来是老婆,现在是领导,对领导就要多说些赞美之词,有时还要拍拍马屁。”说完他又在江雪梅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以示言行一致。
“我真受不了你,咱别这样行吗,在这个室内我只有丈夫,你只有老婆,其它什么身份职务都没有。”
“这话悦耳,我爱听。”
第二天早晨起来,两人下楼吃过早点江雪梅就开车离去,而王伟江在银河广场等了会,高开军开车过来接上他同往西岗乡上班。
到班上没多会财管所所长就来汇报,“王书记,浙江投资商李静已把承包西岗湖大坝栽树款66万打到我们账上了。”
“哟,还真蛮讲诚信的,看样子人员也马上快过来了,行,我知道了你去忙吧。”
财管所所长走后他拿着茶杯来到高开军办公室,“浙商租西岗湖大坝租金到账了,你看乡政府欠人家钱该处理的都给人家处理掉吧,拖着不给人家也不是个事。”王伟江说。
“我们俩接手后就不欠人家什么钱,除了近2万元饭账其它没有,欠的大头都是以往各届欠人家累计下来的。”
“唉,不管有没有钱平时都照花不误,调令来了屁股一拍走了,欠下的钱不问不还留给下任好像天经地义。”王伟江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要处理先把我们俩接手后欠的账结了,以前他们欠下的账不处理,你就想处理也没那么多钱。”高开军提议道。
“行罢,就按你说的办,其它的咱们就是有其心也无其力,另外,李静把租金打过来,估计人也应该快过来建厂了,到时你跟土管所说一下能给人家提供方便尽量给人家提,绝不容许以各种理由对人家吃拿卡要。”
"他们厂房选址当初签合同时没有定下来,那他们人到了首先是选厂址。″
“厂址实际就设在大坝北头就可以,当初李静和她公公来看时也有意建在那。”
“那行,大坝北头他们若看不中那他就再选别处。”
这时陈月娇走了进来,自从她和高开军有了那一夜后,往他办公室跑的次数也多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