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想才入狱便被程狗大刑伺候,都没来得及活动。
昭狱和天牢通着,镇抚司校尉们和天牢狱卒一个比一个熟,关系比其他官吏亲近多了。
张武自身又是镇抚司总旗,随便打个招呼,在这抓捕首辅一系人马便是政治正确的关头,拿下你家那惹是生非,无恶不作的劣子,轻而易举。
“呜呜呜——”
黄大人剧烈挣扎起来。
张武弹了弹衣袖上的灰尘,负手转身离开。
至于老黄的儿子,他自然懒得搭理,只是吓唬对方而已。
说白了,双方远无仇,近无怨,你老黄的怨主是程狗,与我有一毛钱关系吗?
骂我便是你不对了。
没动真格,只是让你心里恐惧一下,我已足够心善仁慈。
回到官监一号狱,萧景敖已经吃完饭。
张武入牢静静收拾着碗筷。
前天宫里派来个厨子,专门伺候三皇子吃喝,大大缓解了灶房的压力。
萧景敖也胃口大开,对饭菜赞不绝口。
每天中午吃完饭,他都会在宽敞的牢房里走转一阵子,身若惊鸿,残影连绵。
“不知我们俩交手,谁胜谁负。”
萧景敖看着某人整理食盒的背影,跃跃欲试。
张武扭头恭敬回道:
“殿下神功盖世,我哪里是您的对手?”
“你练得是硬气功吧?”
萧景敖目光如炬问道:
“能达超一流之境,你练得是伏魔金身,不灭金身,还是金刚不坏神功?”
不待张武回答,萧景敖自顾自说道:
“这三种绝世硬气功,练法最正宗,功力最精纯,气息最雄厚悠长的,当属金刚不坏神功。”
“殿下慧眼如炬,小人佩服。”
张武送上马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