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干什么?”叶轻舟没动。
“转过来。”沉月溪不甚高兴地又重复了一遍,听来有点娇嗔意味。
叶轻舟第一次感受到了女人可怕的反复无常,烦躁地翻身,“干什么?”
沉月溪没答,目测了一下两人的距离,觉得太远,又道:“过来一点。”
叶轻舟无法,向前挪了一个身位,听见沉月溪还是不满意地催促,嗓音愈发轻细:“再过来一点。”
再近,都能亲上了。
叶轻舟嘴唇微张,又抿紧,接着往前移了一点。
四目相对,鼻峰相聚不过一尺,好像连呼吸也交融在一起。
叶轻舟看到沉月溪在暧昧烛光下荡漾如波的眸子,以及不知因何而红的脸颊,眼神不禁游移向下,又能瞅见她叁角形的领口,遗出半抔雪痕。
“不许说话。”身前的沉月溪硬巴巴地说,然后头靠了过来,切断了叶轻舟的视线,发顶抵到他下巴。
手,在往下走。
“嗯!”瞬间,叶轻舟倒吸了一口冷气,大腿内侧肌肉绷得死紧。
毫无征兆的,沉月溪握住了他下面鼓胀的一团,或者说掏更合适,隔着一层衣料,没太用力。
叶轻舟手扼住沉月溪的腰,下意识闭眼低头,像是在吻她的发顶,鼻腔内满满尽是发香味,冲得人头晕脑胀,闷声喊道:“师父……”
“不许说话。”沉月溪说着,手上收紧了些,指头滑过充盈的囊袋,顺着长根,缓缓往上摸到顶。
毫无高明的技巧,只是在简单描摹形状,可因为是沉月溪,叶轻舟一想到,气都喘不上来,胸膛极速起伏。
反应很大。
沉月溪僵着手,一点点感受着青年身下本就挺立的巨物,在她掌心,变得更热、更粗、更硬,一跳一跳的,真像只雀鸟,透着骇人的活力。
逗鸟,沉月溪也是头回,根本不会,脑子一热就做了。她心底还惆怅如何是好,是不是要请教一下叶轻舟,毕竟他和这根东西一起活了十八年,他最知道怎么让自己舒服。
然几番下来,沉月溪发现好像无论怎么摸、摸哪里,两个球也好,茎身也罢,或者伞一样的头,叶轻舟都会压抑地哼喘两声。
昨夜初欢,沉月溪晕迷昏沉,自己都顾不来,更顾不上叶轻舟,这个时候倒有闲情观察叶轻舟的反应了。
和日常的性格一样,叶轻舟习惯性咬牙忍耐,喘声闷闷,只有爽到极致的时候,才会从喉间深里溢出些许艰涩低哑的声音。
如他所言,控制不住。
沉月溪可以从叶轻舟的声音里判断出,哪些是他更喜欢被抚摸的地方——卵蛋和玉茎里侧的衔接处、茎身和棱冠的交接地带、马眼边缘。碰到的时候他会嘶鸣,比他平时的声音要高亢些,但很短促。
“别……师父……”他说,眯着眼,死命抓着她的腰,指都要掐进她肉里了。
嘴比下面还硬。
分明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