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唇很薄,一片温凉,被她亲上,浑身震了一下,从嗓子眼里挤出了喜山的名字,“阿姝,我……”
喜山的手本在他的腿根,往上推,推到了他的小腹,将他推到了床上。
徐鹤一勾着喜山的脖子,用力地吻了上来,喜山张口含住他的唇,渐渐含热了。
一阵心悸的感觉席卷而来。
喜山僵在了原地,顷刻间头晕目眩。
她的功法再也无法维持,徐鹤一随之恢复过来,大力按着喜山的肩膀。
她觉得好疼、好疼,眉头皱起,额头落下薄汗,瘫倒在床上。
徐鹤一松手,轻轻将她搂在怀里:“阿姝?你、怎么了?”
喜山按着胸口,不知道何时,手心里一片殷红。
徐鹤一急得眼睛都红了,反复确认,最终发现那血来自于她的手心。
他看着莫名多出来的伤口,以及喜山痛苦的表情,作出决定,起身。
“阿姝,等等我,我去给你找医师。”
喜山小声说了一句,“没事…”
但她太虚弱,徐鹤一贴在她唇边听,也没听清,愈发着急,“不行,我去叫医师,这次上山的,有武当的神医,你放心,他一定能医好你。”
徐鹤一匆匆起身,房门开启后关上。
喜山紧紧捂着胸口。
脑袋混沌间,她缓慢地意识到了什么,睁开眼睛,看着自己的手心上出现的伤口。
同一时间,看到弗妄推门进来,满脸的杀气。
她的视线下移,落在弗妄手心,果然看到了一模一样的伤口,正潺潺滴着血。
她缓缓吐出一口气,勉强撑着身体坐起来,露出一丝苍白的笑容。
“……你一个和尚,鸡都不杀,还要杀人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