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铄有样学样,但身上实在是没有铜钱,只得扔出一张面额不小的银票,乐坏了旁边的和尚。
拜完后李铄又跟着北堂月出了大殿,北堂月显得不耐烦了,回头问道:“跟着我干嘛?”
李铄脑瓜子灵机一动,反问道:“瞧姑娘不像是寻常人家女子,像是军武世家子弟,不知姑娘方才祈祷何事?”
北堂月眯起双眼,转身准备离开。
“姑娘可是祈祷在边境的兄弟姐妹安然无恙?”
北堂月停住脚步。
“你是谁?”
李铄道:“这寺庙里有许多茶室,不仅茶不错,茶室风景更是一绝。”
“我还有事,没兴趣。”
面对果断回绝,李铄却并未心灰意冷,冲着那个背影说道:“听说北堂家要成为皇亲国戚了?”
那道飒爽英姿,停在原地,思索片刻,与李铄来到了虹空寺一等茶室。
虹空山开始飘起了白雪,这算是瑞雪兆丰年了吧,但这微弱白雪,估计是形不成皑皑白雪,南国如何有北国雪景风光。
信王李耘品了一口茶,没品出个滋味,对坐对弈那位约莫三十余岁的光头和尚则是一手妙棋,险些屠杀信王长龙,接下来,信王一步错,整天龙将不复存在,满盘皆输。
“棋力见长啊,得了大师真传了。”
“信王殿下棋道堪比国手,贫僧哪敢在您面前放肆?”
“别假惺惺的了啊,蹬鼻子上脸,要屠我大龙了都,要不我悔一步?”
“殿下心不在此,贫僧即使胜了,也是胜之不武。”
“有我叔叔的消息不?”
“没有………”
“下雪了,新唐的雪,总是这样软绵绵的,姓萧的算是大饱眼福了,北国风光看了个遍。”
“该您下了。”
“我再想想嘛,我这大龙可还有救呢,不要急。”
正在扫落叶的小和尚摸了摸头顶的雪,兴奋得手舞足蹈,挥舞着扫把,像是有着无穷的乐趣。
北堂月透过窗户,看到玩雪耍武不亦乐乎的小和尚,轻轻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