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长辈的角度,王村长说出了自己的担心。
钱春华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。
对于钱春华的态度,王村长很满意,接着往下说,:“但是,在这条管道上,驿站都经营不下去,茶水铺岂能赚银子?”
王村长觉得钱春华在胡闹。
钱春华明白了,村长叔是在担心自己赔银子呢。
钱春华笑着回答:“多谢村长叔提醒,我会再考虑一下,开茶水铺,需要在村上或者去县里办理什么手续吗?”
王村长茫然的摇摇头,他也不知道,随便就回答道,“不用。”
王村长的想法很简单,茶水铺能赚几文钱,还办手续。黄花岭的事,他说了算。
得到王村长的准信,钱春华放心了。
只是刚才那句,朝廷发不出饷银,让钱春华不免多问了一句,“王叔,现在朝廷连饷银都发不出,岂不是?”
岂不是无人或者是无足够的人手为朝廷做事了?那社会不乱套了?
钱春华心中一沉,闽朝,这个历史上并不存在的朝代,看来并不稳定。
王村长脸色不甚好,隐晦的提点道,“甘州府今年秋季蝗灾,颗粒无收,永宁府从夏季以后一直未降雨,再这样下去,开春后,恐怕无法播种。”
王村长说到这里,停了下来,担忧的看了看天。
钱春华知晓,南洲县属于永宁府,怪不得昨日见后山的那条小河露出了河底。
甘州府紧邻永宁府,那边粮食绝收,一府之隔的永宁府的粮价必将会大涨。
原身从不过问村外之事,钱春华只好多打听,“除了永宁府和甘州府,其他的州府呢?”
王村长更是面露不安,“其他州府,战乱,强盗肆行。你家永才就是……。”
说到这里,王村长闭上嘴巴,钱春华的伤心事,自己不小心触碰到了。
钱春华不甚在意,她又不是原身。
钱春华担忧的是,自己穿越的闽朝,并不是一个太平的朝代,想在这里安居乐业,恐怕很难。
钱春华一脸的忧愁,自己这具身体,武力值就是个渣。
王村长一家都以为钱春华是因为赵永才离世才这么忧伤,一个个都不吭声了。屋里的气氛一下沉重起来。
钱春华也起身告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