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春华按住青松的肩膀,让他冷静,朝着四周观察了一圈,同时手中握紧了伸缩的电击棍,并把电压开至最强档。
只见在自己站立位置的前方,有一棵直径约一米的大树,大树后面草丛在不停地晃动。
钱春华让青松站在原地不要动,如果有危险的话,就使劲跑,不要管自己。
钱春华说完后,握紧了电击棍,试探性的朝着大树走去。
“站住,别动。”钱春华走出不到五步,一道声音从大树后传出。
一名十八岁左右的蓝衣少年右手拿着长剑,左手捂住腹部,腹部有血水渗出,缓慢地从大树后走出。
见到此人年龄不大,钱春华暗自松了一口气,还好,看起来不像是流民,也不想是匪徒,面相不是穷凶极恶之徒。
钱春华举起双手,停住了脚步,“好,好,我不动。”
“郎中呢?”少年环顾四周,并未发现有郎中。
钱春华连忙说道,“我,我就是郎中,我可以给你医治。”
少年半信半疑地看着面前这名妇人,她虽担忧着自己人的生命安全,却两眼坚定地看着自己。
“当真?”
“真的,我就是郎中,我可以医治,我也有药。”钱春华举起右手,信誓旦旦地说道。
“陆青,相信她。”一道虚弱的声音从树后传来。
钱兴山口中塞了块破布,捆得五花大绑,被推了出来,跟在钱兴山身后的,是一名十五岁左右的黑衣少年,他动作迟缓,也受伤不轻。
见到钱春华,黑衣少年缓慢地施了一礼,说道,“大姐,多有得罪,请见谅。”
钱春华听见少年的口音,有点点的川普,瞬间猜出了此人的身份,应该就是前几日益州府的两位客人口中的小王爷。
才会有自己听过的略带椒盐味的四川普通话,钱春华对这种口音太熟悉不过了。
莫名地,钱春华对这两人有着天然的亲切感。
“你们受伤了?”钱春华问道。
黑衣少年点点头,艰难地说道,“是的,还请大姐施予援手。”
钱春华脑子开始盘算,听那日两位客人的意思,益州王不是坏人,如果这少年真的是小王爷的话,人应该也不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