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稚走到员工换衣间将自己的常服拿出来,她总共就带了三套换洗的旗袍。
这一套则是石蕊粉与芍药耕红相间的颜色,她的肤色白皙中透着生命力旺盛的红润,这种粉白系的旗袍衬得她和夏日菡萏一样柔美娇软。
其实并不是多贵的旗袍,但她就算穿件白衬衫也能美得有自己的风格。
去璚楼的路上,残留的落日洒在她身上,竟有游客忍不住拿起手里的相机拍她。
她给了一个微笑,那人便问她能不能驻足让他多拍两张?
景稚摇了下头,说自己还有事。
没多久后,又有打扮帅气的男生路过她时想问她要联系方式,她拒绝了,这种事她经历太多次了,已经轻车熟路。
到了璚楼前,这次她刚走进那群小官儿就有一位为她引路,身后无数围观游客都觉得很神奇,甚至有人以为自己也可以,但走进后却得来一句:
“抱歉,这里不让进。”
有游客不解,质问道:“为什么?刚那个女人为什么进去了?这不是度假区的一部分吗?”
小官儿板着脸,没理。
度假区原本就守着璚楼的工作人员立刻上前解释道:
“是这样的,我们璚楼确实不对外开放,这点全网都知道的。”
游客问:“那刚才那个女人……”
工作人员:“是璚楼邀请的贵人。”
“什么?璚楼还有主人?”游客满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