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发梢搭在他脸颊边,轻轻晃动,从绒毛深处直接痒进心里。
秦靖川的呼吸乱了,按住她凑近的红唇:“你要干什么?”
时宜伸手,捏过他唇边的烟,在他咬过的地方落下牙印:“难吃,为什么你总吃它,不吃我?”
她感觉到秦靖川连按住她唇的手都僵起来,整个人像是紧绷的弹簧。
她笑了,笑容灿烂,胸口却发着堵。
用最亲密的动作来恶心最爱的人,她说不出是什么感受。
好像身体上被寒气划开无数伤口,又细又小,疼痒相交,无法形容的折磨。
“让开。”秦靖川的声音很冷很凶。
时宜笑意却更深,声音缠了烟雾,是秦靖川最讨厌的那种嗲:“秦先生不是说,让我做好秦夫人应尽的本分吗?”
“为丈夫排解需求,不正是我需要做到的吗?”
她搂住秦靖川的脖子,唇瓣印上他的脸颊。
秦靖川胸膛剧烈起伏,气息骇的吓人,声音却哑的如同在沙地磨砺过:“我不需要。”
时宜能感觉到,他的怒意,已经在爆发的边缘。
她笑容畅快,畅快到心头滴了无数血泪,柔着声音撒下最后一把火:“义务,从来都是和权利相对应的,秦先生既要我履行义务,就不要忘记我的权利。”
她几乎挑明。
如果他坚持不离婚,就要与她亲近。
而与她亲近,是他最反胃最厌恶的行为。
“如果秦先生不愿意,以后就不要再说这种话。”时宜环着他脖颈的胳膊后撤。
“谁说我不愿?”胳膊被拉住,时宜撞进一双深眸中。
深眸的主人,用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,缓缓下压。。。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