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胡闹。”时宜的眼泪大颗大颗落下,“秦靖川,你不用一次次告诉我你不想要我生下的孩子,我也是人,我会伤心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的声音渐渐被哭腔堵住,细小的抽噎像是一块巨石,狠狠砸在秦靖川的心头。
他张了张口,喉头却被巨石哽住,最终,化成三个字:“先治病。”
时宜伸手推他:“你离我远点。”
她的力气特别小,连挠痒痒都算不上。
秦靖川却连连后退:“好,我不跟。”
医生推着时宜往外走,秦靖川默不作声看着,缓缓道:“照顾好她。”
医生停了下,目光复杂:“好。”
检查室内。
医生给时宜做检查,时宜哽咽着问:“宝宝。。。。。。还在吗?”
医生顿了下,安抚她:“还在。”
顿了顿,医生补充:“沈淮序跟我说了,你之前吃益母草动过胎气,再加上现在剧烈摔跤,情况很严峻,需要你配合,起码今晚,必须一动不动待在床上输液。”
时宜连忙点头:“谢谢您。”
医生笑了:“谢小沈医生吧,他求我帮忙的,那么风光霁月的一个人,都带上哭腔了。”
时宜沉默点头:“学长帮我的太多了。”
她只是上车前喊出“去最近的医院”,学长就为她安排好了一切。
这些人情,她只能以后慢慢还。
“对了,外面那个是你什么人?”医生问。
刚刚追过来的秦靖川脚步一顿。
“前夫。”时宜声音极冷,“恨之入骨的前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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