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景然似乎不太介意。
护士把东西收走后,我伸手摸了摸男孩的额头,已经退了不少,我提起药,男孩马上抢过去,“我来我来。”
我也不和他争。
到了门口,他坐在我车的副驾驶,我开车带他回去,薄景然一路上都在傻笑。
我好几次看右边的后视镜,都看见他在笑,有点无语,问他,“怎么了?发烧烧傻了?”
“没有,就是很高兴。”
薄景然回答。
我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果然还是傻了,都病了还有什么高兴的?”
薄景然没有说话。
车一路开到家里。
我上楼去看了看烁烁,还好他没有醒,我这才安心。
我看着薄景然吃了药,又给他拿了一床被子,才去睡觉。
之后的两天,薄景然暗示打针,回学校前就痊愈了。
他临走的时候,我抬手摸了摸男孩的额头,确认他退烧了,还是准备了许多常备药塞给他,还不忘嘱咐他暗示吃药之类的。
等男孩走了,我回想起来,才感觉自己有做老母亲的感觉,婆婆妈妈的-
生活依旧-
眼看着就要到纪擎轩生日了,虽然那天我拒绝了他,可是不知道为何,离他生日越近,我心情越是烦躁。
有的时候,居然对那天自己的拒绝,有一点小懊悔。
但是很快又清醒了。
还好我把纪擎轩拉黑了,他没法联系,我也没法联系他,不然我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,去跟他联系。
转眼,在1月16号那天。
这天是个周二。
就是纪擎轩的生日。
我脑袋里全部都是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