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人冲开了这里的局面。
那女子转过身来,信步便往院门而去,边走边说话,
“你们把这厮看顾好了,可别让他也死了!”
说完这话,她又回望了山顶一眼,
营丘栿见此顿悟,急忙问道,
“姑娘,莫非山顶上面的人都。。。”
“死不了的,莫说有人照料,便是这巫不同还留着某些人有用!”
营丘栿这才稍安,山顶上他把敬玉博几人也留下了,本来是不让他唐突出现在承公面前,而此人身上还有许多大事没有传达清楚,若是为人所害,只怕一条重要线索就被截断了。
女子又对几个护卫挥挥衣袖,
“留一两个帮着你们家衙内稳住这些不中用的,其余的到前面拼命去,待在这里等死吗?”
护卫们畏惧的看看她,又看看自家衙内,在得到衙内首肯后,便撒腿往院门跑,似乎留在这女子身边更加危险。
而后这份危险便加之在了贼人身上,若无此女指挥调度、冲杀在先,这院门早就陷落了,饶是如此,也是岌岌可危,也幸亏艰难之时,援兵到了。
一群人进了缥云阁大殿,智全宝、风鸣与三郎恭恭敬敬拜神上香,才转过后面与众人登上阁楼,听了芦颂言简意赅的把经过说明白,风鸣也把一路经过说个仔细。
此时这顶楼之上,这边只有营丘栿,居中智家弟兄,然后便是三郎、风鸣、芦颂,营丘檩还是昏迷不醒,只能下山才能找名医高道来调理,莱观伤了臂膀,若是不小心处理,也怕留下残疾。也幸亏三人准备周详,虽然备下的獾油不多,但也是救命的灵丹妙药,仔细的给几个把要紧的烧伤患处涂抹了,便是沾了泥灰血腥也不用生水处理,乃是让他们忍着痛,用清酒冲洗,再用麻布沾了香油来擦拭,如此才敢用药。
这期间营丘栿又恢复了几分显贵矜持姿态,几个侍女战战兢兢的处理,他也是忍着痛,面上表情也要摆出一片云淡风轻,所谓贵者自珍这也是不得已的自我桎梏。
“那女子呢?”智全宝问道,
“不会趁乱跑了吧?”
芦颂摇了摇头,努嘴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巫不同,
“这厮还在,她不会走的。”
巫不同此时也被罢去钉在双肩的金钗,伤口得以处置,却又添了新伤,这是智全宝打的,看到自己兄长遍体鳞伤,若不是几人拦着,他能把这厮活撕了,只是死罪暂免,活罪先让他受着,这一顿打下来,便是这时不把他五花大绑,巫不同也没有本钱离开。
这时,守着楼梯口的提辖过来通报。
有三个人上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