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三足鼎立坐在一方小小的茶几周围,沉冉冉和向晚相对而坐,楚韵正好在两人中间。
“虽然不知道楚韵为什么在这里,但是楚韵是我的狗,我要带她走。”沉冉冉率先发话,语气不容置喙。
楚韵:“?”她什么时候变狗了?
向晚表情淡定,并没有动摇,一边拆着刚买的霸王龙根盒子,一边回道:“大家都是独立的人,没有谁是谁的附属物。”
沉冉冉也懒得和向晚掰扯,扭头对楚韵说:“你现在就和我回沉家。”
楚韵连忙摇头,一个不吱声。
向晚轻蔑一笑:“你看吧,当事人都不答应,你还在挣扎什么,慢走不送,沉小姐。”
说完,向晚已经把拆好的霸王龙根啪的一声拍茶几上,底盘紧紧吸附在茶几表面,棒身不住摇晃,然后伸手对沉冉冉做了一个请的手势,对她下逐客令。
沉冉冉盯着这根超大号假阳具,像是想起什么,翘起二郎腿双手抱胸,一脸得意地仰在沙发上,嘲笑说:“我记得,向小姐在高中时和市长独女秦时意的关系很亲密,我都以为要喝上你们的喜酒了,毕竟一个阿尔法一个欧米伽,简直是天作之合天生一对,没想到你竟然把主意打在我身后这条狗身上。”
“都说了我不是狗!”
楚韵一个跺脚插话反驳,沉冉冉狠狠剜了她一眼,楚韵赶紧闭嘴老实起来。
“哦,是吗?”向晚依旧气定神闲见招拆招,把四年前那根假鸡也一并掏出来立在茶几上,两根假鸡不停摇晃,似乎是在示威,“我怎么记得当初是沉小姐天天缠着秦时意,俗话说烈女怕缠郎,我还以为沉小姐已经把秦时意追到手了。”
“那怎么敢呢,秦时意可是向小姐的正牌老公,我可高攀不上。”
“哪有,是沉小姐的老公才对。”
“你老公。”
“你老公。”
“你老公。”
“你老公。”
……
两人像小学鸡一样相互推诿重复同一句话,楚韵在一旁听得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