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样才能让这没?劲的消遣变得有趣一点?
剥皮,剁块,割了尾巴勒脖子,或者干脆把它绑在树下,看什么?时候被雷劈死?
种种方案划过?脑海,只有杀戮才能让他血液沸腾,兴致勃勃。
他踩着脊骨一步步走上毒鼠背部,把它的尾巴打成一团死结。
与此同时,一道黑暗阴影慢慢扩大,一只雾粒凝成的诡异巨掌正缓缓地、宛如囚笼般自上方盖下。
“咻——”
一颗子弹滑出?枪眼?,击溃意欲偷袭的黑雾。
然而颗粒散开,一只莹亮璀璨的怪虫趁机扎进衣领。
刺针迅猛又深刻地割开皮肤,祁越反手捏住虫子,它疯狂扭动糖浆般粘稠柔软的身躯,似婴孩哇哇啼哭着,拼命往肉里钻。
那是一刹那的事,毒鼠响应哭声,挣脱桎梏,尾须加剧分裂,一刀嵌入祁越的大腿。
他像一只风筝掉落。
怪虫咬破手指入侵。
非人?的痛感经神经传递大脑,胀大的食指发着微光。祁越又一次笑出?声,刀插怪物脚掌,以此为基点,翻身倒挂,拔刀狠狠击碎了护甲,直达它的脆弱核心!
轰隆!电光再度照得世间一片惨白。
毒鼠漆黑地倒下去。
祁越白花花地滚出?来。
五指轻微抽搐着,掌心那刻流光溢彩的异晶骨碌碌滚了一会儿,停在他够不到?的地方。
接着,雨停了,闪电也停下。
明与暗好似就此失去界限,变得混淆不清,连风也停止流动,万物寂静。
在意识消失前?的最后一刻,祁越挪动视线,看了一眼?始终老老实实抱着枪躲在扶梯下的林秋葵。
——没?由来的。
他什么?都没?想,什么?都没?有期盼、奢望,就只是那样看了一眼?。
刚好林秋葵也看着他。
两秒后,祁越闭眼?昏了过?去。
刚到?手的队友打架到?昏迷,逼得咸鱼不得不出?手。
广场附近游荡的怪物绝非少?数,林秋葵想了想,取出?喷火器,短短鱼生又多做一件缺德事,公然纵火。
公园绿化做得相当到?位,花草树木连一片,烧也烧一片,冲天的火光使怪物们?慌忙退散,不敢靠近。
她小跑上前?,费好大力气,才把沉甸甸、湿淋淋的小白同学架到?摩托车上。
小黑一口吞下两颗异晶,再用上两只小猫爪,拍皮球似的一路拍回好几颗闪闪发光的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