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漫不经心的扭转指环,目光注视地面的铜板。
意思很明显,你找死。
“我这就捡起来,三爷恕罪!”
管家慌慌忙忙把铜板捡起来,再拿出五两银子出来给云盈夏。
到现在他还不明白,为何三爷会如此护着平民姑娘,这完全不是向来性子冷淡的严相爷啊!
云盈夏笑着收到五两银子,转头看向严憬堔,发现他人已经离开了。
她转过身去,望着远去的男人,这男人一举一动像锋利的剑光,冷厉又可怕。
但很奇怪,她觉得自己却不怎么怕他。
男人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,偏过头来,与她对上眼。
但也只是淡淡一眼,在侍卫的恭敬下,走进厢房的门。
管家看她一副要攀高枝的样,心里鄙夷:“还不把东西搬进去?”
云盈夏瞥他一眼,转身拿出有她半个高的锦盒,她有些吃力的搬进去,里头有下人过来接应。
她忙碌得跟小鸟似的,双手抱提锦盒,沉重的食盒让她气喘细细,额头上浮现大颗的汗珠。
奢华低调的厢房内,侍卫贺武正要把门帘放下。
“等等。”严憬堔睁开淡然的眸,注视那忙碌的柔弱身影,神色没有任何变化。
但似乎无端端地透出些在意。
贺武左顾右看,眼神最后落在云盈夏身上。
“三爷,您和那丫头认识?”
不然打死他都不相信,冷清冷欲的严憬堔会随便帮一个小丫头。
“上回我中媚药,是她救了我”
严憬堔脸色平静,像是说再普通不过的事。
“所以您把这么一个瘦弱的小丫头,弄到床榻去了?”
贺武震撼得不行,怀疑自己的耳朵。
严憬堔冷眼过去,贺武捂住嘴巴,不敢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