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凉刚要松口气就听到他说了句,“不用,一会我自己来。”
温凉,“”
“宴时,你这棵绿植我能看看吗?”项漫虽然是征询,但还是走向了温凉藏身的窗帘这边。
窗帘是在绿植旁边的,而且离的这么近,外面雪光又亮,项漫稍一注意就会发现藏在后面的她。
早知道就不藏这儿了,可是那能藏哪呢?
周宴时是个极简的人,桌面上什么都没有,所有物品都进了橱柜。
总之,她就不该出现在这儿。
温凉连呼吸都停了,只期望项大小姐看一眼就走,可她越怕什么越来什么。
项漫还对这棵植物研究起来,并对周宴时说,“你这棵绿植生病了,你看叶尖都长了黑斑,应该是营养液过剩,这个需要处理,不然会大面积的黑叶影响美观。”
温凉这时才想起来项漫是个生物学的研究生。
“怎么处理?”周宴时这人竟然还有问有答,十分配合。
“这个交给我吧,我现在帮你处理,”项漫还说干就干,隔着窗帘温凉似乎都能看到她挥胳膊撸袖子的样子。
她无力的闭上眼,这要是在这儿弄上一上午,她还要不要活命了。
“今天就不弄了,改天吧,”周宴时拒绝了。
他终于干了一件救她小命的事。
温凉再次要松口气,忽的就听到项漫说了句,“你这个窗帘是意大利gc的吗?”
她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在了窗帘前,温凉几乎能感觉得到她的呼吸穿透窗帘到了她这边。
这女人还真是博学,怎么什么都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