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咖啡!”
周宴时走到咖啡机旁,看着温凉落荒而逃丢下的杯子,伸手拿起来将咖啡给冲泡好放到一边,另外又拿了只杯子给项漫冲了杯咖啡过来。
“有些烫,小心一些!”周宴时放下咖啡的时候还暖心的提醒。
这都是曾经他给温凉的,现在他都给了别的女人,甚至比对她还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温凉的指甲在墙壁上抓出印子,一道道的像是抓在了自己的心上。
“宴时,我能随便参观看看吗?”项漫提出这个要求。
“嗯,你随便看,”周宴时对项漫还真是一点都不遮不掩,他就不怕她没走被项漫撞到吗?
或许他以为她已经走了,或么就是笃定她这只鸵鸟会主动藏起不来不给他添麻烦。
温凉忽的生出一股子现在就出去的冲动,她倒是想看看如果项漫看着她穿成这样在这儿,他周宴时怎么解释?
哪怕她是他名义上的外甥女,可大家都是二十好几的成年男女,她就不信项漫不往歪里想。
不过想归想,温凉可没有那么邪恶。
而且她已经知道了周宴时的想法,他对她没感觉了,她才不会那么没脸没皮,现在她就想项漫快点看完赶紧走,那样她就能开溜了。
她正想着,就听到洗烘机发出嘀的一声提醒洗完衣服的声音。
真是百密还有一疏,这茬她给忘了。
项漫也在这时说了句,“宴时,你的衣服洗好了,要我帮你拿出来吗?”
温凉瞬间呼吸停滞,这下完了,周宴时肯定知道他自己没洗衣服,那他就知道她还在这儿了。
不过如此也好,这样他就能快点送项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