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暻低眉顺耳:“当然不是。”
话语一落。
胡暻被隐蛇门主死死掐住喉咙,按在玻璃上,双脚被迫离开地板,她本该奋力挣扎,可她却在努力不让自己反抗。
隐蛇门主笑得令人毛骨悚然: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明明可以躲在幕后,却偏偏在网上肆意挑衅她们。”
上一秒亲爱的。
下一秒锁喉。
虵穴的同事情就是这么朴实无华~
胡暻被隐蛇门主掐到大脑缺氧,嘴唇泛着不自然的青色,她闭眼敛去眼底恨意,笑得谄媚,话说不利索。
“那您说,我、我为什么?”
“难道、我是为了拉仇恨吗?”
“还不是为了降低时桑对我们的警惕,还不是为了虵穴?”
体温从胡暻被掐指的脖子处一点点溜走,慢慢蒸发在空气中,隐蛇门主没有人的温度,连带着胡暻也冷的刺骨。
光从窗外投进来,二人映射到墙边的影子像极了一条蛇衔住一只蝴蝶。
突然。
胡暻被人松开。
她跌坐在地,大口呼吸。
隐蛇门主擦着手:“有契约在,谅你也不敢背叛虵穴。”
胡暻笑得越发谄媚。
隐蛇门主并不自大,相反十分警惕。隐蛇门主不相信胡暻,相信的是契约。
说起契约。
胡暻眼中带着释然。
她很快就能恢复自由,她不用再倚靠替身才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,即便时光短暂如流星,她也满足。
隐蛇门主将湿巾扔进垃圾桶,媚眼如丝:“计划一下吧。”
胡暻弯下腰,尽显她的虔诚。
·
与此同时。
时桑给罗如是留下一句半小时后在胡暻住所见的话,就关闭了直播。
电动三轮车贴着疾行符和隐形符,正以每秒千米的速度前进,路人连车飞过留下的残光也看不到。
陆忆思举着手机,放大照片:“师父,大师姐制了张图,以江城为中心,把虵穴最近活跃的点画了出来,连起来恰好是一只蝴蝶,为什么?”
时桑眯起眼:“有人在向我们投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