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是真的好多了,伤口处暖洋洋的,也没有那么疼了。
之后,她洗了洗手,整理了一下情绪。
跟我坐在了沙发面对面。
“伤口也处理好了!”
“没什么事儿的话,我就走了。”
我拦住她:“你不是说要跟我解释吗?”
“解释什么?你想让我跟你解释什么?”楚晴反问。
“做人不能这么不讲信用吧。”我说:“刚才你临走时候自己说的,包扎完了后,要给我个解释的。”
“我改变主意了!”
楚晴盯着我,也是一脸的委屈和作为女人的楚楚可怜:“秦飞,我刚才又想了想,其实,我跟你解释个什么劲呢?我凭什么给你解释呢?”
这一句话,我仿佛大梦初醒!
是啊!
我是楚晴的谁呢……
我用什么身份要求人家给我解释呢?
真要说我和她之间有什么关系的话,那就是合伙人的关系。
如果说得再直白点儿,其实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,人家是我的老板娘,我只是一个打工的。
你一个打工仔,跟老板娘要一个解释?
你不是自找不痛快么。
我哑口无言。
楚晴长出口气。
“你真想听一个解释,也不是不可以给你。”
“看在你为了酒吧,为了生意这么拼的份儿上,我就告诉你!”
“那位龚区长,龚开明,欠我的有很大的人情的。”
“与其说是人情,倒不如说是债务。”
“大概是三年前吧,他的辖区内,有一块教育用地,他为了和商人合作,也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和政业绩,为了搞大开发,在区里私自批条子,将那一块地的属性,从教育用地改成了商业用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