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佐藤站在古松身边,说的这些话,古松听进去了,面色有点差。
只要遇到案子,他下意识的就想到了雨野初鹿,而且初鹿侦探从来都不会拒绝,除非有些小打小闹到他根本看不上的案子。
佐藤跟他不一样,虽然同为助手,但很少求助雨野初鹿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古松的嘴蠕动了两下,最后闭嘴了。
“松田警官,这件事你怎么想?”
“我不清楚,但是那个名片,我似乎很早之前见过。”
“你见过?”
“我不确定,但我似乎在中村老板的玩具店里见过一次。”
不确定,似乎。
这明明是两个根本无法确定的事情,但是松田却说的很笃定。
他的记忆力出乎意料的好。
“中村……是佐贺议员的那件事吧?”
“是,如果没记错的话,在他拿到名片的一个星期后,佐贺议员死了。”
他只是曾瞥了一眼,名字没记住,却记住了这个独特的烫金工艺。
雨野初鹿曾告诉了他纸张的鉴别技巧,在深夜无法入眠的时候,回忆起来的只有两件事:
一件是挚友当年被爆炸犯恶意加快时间炸死的当天。
一件是中村冲着他笑,说是打算接受赔偿不再闹事的那天。
两件事情在他的脑海里面开始逐渐形成了一副又一副的画面。
加上最近名片的全貌出现在了他面前,中村老板磨蹭名片的记忆愈发的深刻。
“最近跟在雨野初鹿身边的便衣警察有发现什么吗?”
“什么都没有发现,最近雨野初鹿开始逐步出席一些商业宴会,听说他们家的大哥被他弄得心情不是很好。”
“便衣警察……你们确定初鹿侦探发现不了哪些是便衣吗?”
“……额。”
这话说得倒也是。
“但总归来讲,这个月的三起案件跟初鹿侦探半点关系都没有。”
实施犯罪
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跟嫌疑人接触,但是雨野初鹿整个人都暴露在阳光之下,从不掩饰自己的行踪。
甚至有了警察的协助,雨野富司再也没敢对雨野初鹿下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