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琴酒做杀手这么多年的经验。
空气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,原来就离琴酒他们这边远的顾客,因为这股气氛,下意识的挪的更远了一点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我也不能相信你?”雨野初鹿定睛看过去。
他的那双眼睛大而圆,无法看到其中的感情波动。
但是他看的很认真,让琴酒无法无视他的那双眼睛。
“你可以这么理解。”琴酒回避了对视,他低垂着眼睫,用食指轻轻的敲了一下自己的膝盖。
他的动作缓慢而高雅。
“不,我不这么认为。”雨野初鹿说:“我觉得我可以相信你。”
雨野初鹿的声音在空气中缓慢的散播开来。
他说:“的确,你想的没错,信任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东西,就是因为奢侈才更为珍贵。”
“我的确很难相信别人,但是……”
“黑泽阵先生,你在我这里,不一样。”
“原因。”
“因为不会有第二个人,顾及我的计划漏洞,专门举着狙击枪在那边帮我善后。”
“琴酒先生,你是唯一一个。”
应该也是最后一个。
作为自己的监视人,多次伸出援手,在暴露的边缘徘徊。
不管目的是什么,但是造成这个结果的是他。
琴酒的手上动作一顿。
他皱着眉看向了雨野初鹿。
从帽檐下的眼睛里,闪烁着一丝被青年的话语恶心到的无语。
他难得给别人讲点规矩,但没想
到全讲到狗肚子里去了。
这个家伙完全没听,甚至编造了一套自己的歪理。
“别以为说点好听的,待会任务我就会带你一起。”
“跟任务可没关系,我说的全是真话。”
雨野初鹿往柔软的坐垫上一靠。
就算是在外面,他也显得没什么正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