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野初鹿分析了自己的行为。
毫无逻辑且不应该。
这不是雨野初鹿会做的事情。
但他就是这么做了。
“到现在为止,我都想不起来暗格时候是怎么想的了。”
行动比脑子要更快,在他的脑袋反应过来之前,整个人就已经出现在琴酒的身前了。
这么说着,雨野初鹿像是大脑忽然开了桥。
他惊恐的看向了琴酒:“我是不是被什么人用异能力洗脑了?”
“……”
然后琴酒的脸色变得更黑了一点。
“雨野初鹿,你要是再在我面前提到异能力这一点的话……”
琴酒没说完接下来的话。
但是雨野初鹿脑补了一些恐怖,阴森的画面。
“后悔吗?”琴酒问他:“帮我挡了一枪,现在躺在床上,后悔吗?”
雨野初鹿愣了愣,诚实的摇了摇头:“不后悔。”
他倒也不是故意恭维琴酒,他也没有那个必要。
搭档是合作关系,而不是上下级。
所以雨野初鹿说的是真心话。
“啊,想起来了!”雨野初鹿终于从脑子里搜刮出来了那个时候的想法。
“那个时候我想也挺好的,毕竟狙击手的手臂比我的要重要的多,反正我枪练的不是很好。”
一边说着,雨野初鹿又碰了碰肩膀和腰
侧的绷带,没控制好力度,直接疼得呲了呲牙。
疼痛让雨野初鹿脸颊上的小酒窝消失不见。
“会疼,会难受,也不后悔?”
雨野初鹿的娇气琴酒见识过。
他总是能在各种地方展露出跟组织成员完全不一样的矫情。
比如必须随处带着他的鼓风机。
只要没有鼓风机和他的眼镜,说破大天,枪指在脑袋上,都不愿意发动异能。
不仅如此,还得看他的心情而定。
发烧,喝酒,都能哼唧一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