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早听说阮赴今上周和一个朋友在咖啡厅找到举报者,然后步步紧逼!才换来的真相。
具体的没听说,但都猜测会是一个拯救她们总监于水火之中的男性朋友,所以就忍不住八卦之心。
这种类型的多好磕啊!这时候还不顺水推舟叫来见见?
阮赴今虽然觉得她的说法很夸张,但是也在情理之中,答应下来,表示自己会询问,午休的时候就打了电话过去。
纪怀昨正在撸猫,划开免提:“加班吗?”
阮赴今一滞,不禁反思自己平时给她打电话是不是也都是交代加班之类的。
结果是没有。
她此刻有点悟了,纪怀昨大概把自己的电话,和“我要加班你帮我带孩子”划上等号。
她动动唇瓣,为自己正名:“事情反转了,我晋升总监,组里的同事想晚上出去玩,问你要不要一起。”
纪怀昨纳闷儿:“我?”
见都没见过,阮赴今也不像那种会和下属提起邻居的人,同事怎么知道的?
阮赴今也不知道,如实回答:“我也不清楚,反正就是听说你了,还知道你帮了很大的忙,所以想叫你一起来。”
顿了顿,她有点底气不足:“我晚上要去,没办法接小禾,所以……可能得麻烦你。”
天呢,她发誓她真的不是因为想让她带孩子,所以才打电话。
刚刚还寻思为自己正名,现在看来,纪怀昨的等号实在情理之中。
纪怀昨并未在意这个,顺口答应:“去不去不确定,如果去我和你说,接小禾可以。”
挂了电话,阮赴今看着屏幕上的备注发愣。
现在,她们是邻居,还是能勉强算作朋友呢?
成年人对于“朋友”这两个字的理解各不一样,有的暧昧,有的客套,只有少数人会把这两个字赋予一段灌注了多年交情的正面意义。
那她和纪怀昨呢?相识三个多月,有这么多交集,是否还只是邻居?
想不通,阮赴今收了手机,还是没把“邻居”两个字做任何改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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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午四点半,纪怀昨驱车来到一小门口,等着半个小时后的“开笼放鸟”。
前几天她和姜松河打了一晚上游戏,好友最近似乎有什么心事,心不在焉的,也不知道现在解决了没有。
她无意识地划开屏幕,打字邀请姜松河明天来家里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