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溪融收起手机:“纪小姐有没有什么昵称?都是朋友了,一直纪小姐纪小姐的多生硬,一会儿到了当事人面前也不利于培养信任感。”
纪怀昨觉得很有道理:“可以叫我小昨。或者你怎么组合都可以。”
柳溪融跟着念了一遍:“小昨。你可以叫我溪融,溪水融融的溪融。”
纪怀昨不自觉地想到这两个字的写法,最后职业病地夸赞:“很好听。”
“是吗?哎呀别人都说我名字难写拗口呢!还是小昨有眼光。”
……
阮赴今坐在后边,看着柳溪融仅仅用几分钟就达到了她和纪怀昨几个月的进度,一时有些难以置信。
不但达到了,甚至她还没叫过“小昨”。这简直把她超越了。
纪怀昨也真好说话,三言两句就能加上微信,叫你小名,坐你副驾驶了吗?
她觉得自己不该在车里,或许应该在车底。
到餐馆时,柳溪融已经相当熟络,甚至都问到纪轻桐了,当即惊讶。
“你还有个弟弟啊!应该也不小了吧,和你长得像不像?”
纪怀昨笑笑:“还好,他今年大二,比我小8岁。”
“小昨你多大?”
“28”
“我也28岁!我们一样大!属牛的是不是?”
“对。”
“天哪,真有缘分!”
阮赴今:……
28岁的不都是属牛的?难道所有的28岁都有缘?我还属鼠呢,属相挨着,是不是也算有缘?
她憋了口气,甚至刚刚想起——要不是柳溪融,她甚至都不知道纪怀昨就比自己小一岁。
有些人认识几个月,有不少交集了,除了名字一无所知。
有的人认识不到一小时就能把属相和家庭成员都刨出来。
几人吃过饭前往医院,阮赴今从始至终都是背景板一样的存在,她看着前边相谈甚欢的两个人,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似乎有心事一样,神色有些困顿。
纪怀昨在后视镜注意到,主动帮她把车窗降下一点。
微风忽然吹进来,阮赴今有些疑惑地看过去,纪怀昨解释:“看你有点不舒服,晕车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