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文耀就不停擦额头的汗,摸着怀中的地契,觉得一切像是做梦一样。
“爹,你咋了?中暑了?”
“夏夏,咱家有两间铺子了?”林文耀将钥匙摇得咣当响,才觉得真实些。
林立夏忍不住乐了,他爹这个做派,分明就是穷人乍富,生怕是场梦!
她一向孝顺。
老爹的要求,必须满足!
安排!
“呀呀呀!”林文耀疼的龇牙咧嘴,抬眸一看,女儿咬着牙在拧他,顿时有些委屈:“夏夏,你咋用这么大劲拧?”
“爹,疼才真实!”林立夏一脸认真解释。
转过脸,就憋不住笑。
“夏夏,细面家里还有,不用买五十斤这么多!”
“夏夏,黄豆种子十斤就够了,用不着一下子买回五十斤!”
“夏夏,你奶奶会织布,你想要什么样的布,让你奶奶织,不用花银子买。”
林文耀嘴皮子都快说干了,也没拦住女儿给小毛驴脖子挂满东西。
看着满载而归的小毛驴,林立夏笑得嘴角上扬。
“爹,我们回家!”
一千七百五十文买细面,一千二百文买黄豆种子。
四百五十文买一匹砖红色的粗布,七百八十文买两匹湛蓝色粗布。
还剩两万零伍佰二十文。
今天总体收获很不错。
一间茶铺,一间酒铺,半间书铺,一个讲义气的便宜哥哥,一条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萌宠。
途经茶铺的时候,林立夏感觉暗中有人在窥探自己。
环顾四周。
看见茶摊上坐着个眼尾带刀疤的男人,男人察觉到她的视线,对她挤挤眼,匪里匪气!
“爹,走快些!跟人流走!”林立夏心生警惕,钓着小毛驴,汇入出城的人群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