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!你终于醒了!”
霍知宴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就看到了一旁正在抹眼泪的霍管家。
这对他来说,是一个很熟悉的画面。
小时候扛不住训练晕倒时,醒来旁边基本就坐着霍管家,偶尔几次会是母亲。
反正那个男人是一次都没出现过。
不过自从霍知宴接手了霍家,霍管家也很久没叫他少爷,这次大概是太激动了才会脱口而出。
“霍叔,我没事。”
霍知宴试图安抚这位老人,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,霍叔看着都苍老了好几分。
“没事好,没事就好。”
霍管家边起身让开,边让一旁的医生给霍知宴做检查,得到医生肯定的答复后,他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。
本来霍管家是想拖一会儿再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霍知宴,刚醒的他是需要静养的,毕竟休克不是小事情,情绪最好也不要过于起伏。
但霍知宴好歹也是年纪轻轻就掌控整个霍氏集团,还做到让那些老家伙无一敢反对的程度,自然也不是傻子。
他很清楚,自己的昏迷不醒对有些人来说是个多好的机会,他们一定会浑水摸鱼。
光靠霍叔他们,肯定力有不逮。
不过既然他已经醒了,有些事情也可以清算了。
一条条指令被快速下发,霍知宴还开了远程视频通话,证明自己已经无碍。
这一忙,就忙了三个多小时。
等终于告一段落,霍知宴也该休息时,他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,问了一句:“宓昭呢?”
霍管家的脸一僵,他真的不想提起这两个字,也一直装着忘记了,故意不问霍知宴当时发生了什么。
结果霍知宴自己主动问起来了。
那霍管家自然只能老老实实汇报。
“因为当时事情紧急,且宓昭有重大谋害嫌弃,我把她关在她的房间了。”
“不过一日三餐都有,也没有隔绝她的信号,您看下一步是……”
其实霍管家更想问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,霍知宴怎么好端端就桃子毛过敏了?
这条信息明明只有他和霍知宴自己,以及过世的老爷夫人知道啊!
霍管家相信霍知宴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宓昭。
这次的事巧合,还是蓄意谋杀?
“我、记不清了。”
霍知宴皱起眉:“只记得我喝醉了,然后就……”
之后的记忆很模糊,朦朦胧胧好像只记得一双很漂亮的眼睛,是谁的?宓昭吗?
“家主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