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金潼:“就教的这些。”
李勍:“不可以,你不可以。”
林金潼问:“为什么,我也是男子。”
“你是男子,可你这辈子要给我的。”李勍翻身将他压着,“娶妻生子,你想都别想。”
林金潼气息里全是李勍的味道,说:“这么说,我这辈子,只能成一回亲,洞一次房?”
“成亲只能一次,洞房……”李勍声音一顿,手指捋过他汗湿的发间,拨弄他的耳朵,“夜夜都行。”
翌日,林金潼跟着李勍回到瑞王府,见了瑞王一面,他像往昔那样,伺候瑞王晨起梳洗,事事周到妥帖,透着一股小心翼翼。瑞王摸了摸他的头发,喊:“孩子。”
林金潼抬首,对上瑞王复杂、但带着善意的双眸。
“爷爷……”他声音轻柔,带着几分颤抖。
瑞王只是淡淡地“哎”了一声,声音细微如同即将消散的风。
“我乏了。”瑞王的声音再次响起,随即示意李勍带走林金潼。
林金潼心如明镜,却什么都没提。
如此,辗转捱到了月底。
一个寒冷瑟缩的大风天里,枯叶落在冰面,林金潼人还在长陵王府,便见一个瑞王府的下人急匆匆地来,悲恸不已地说:“四爷何在?瑞王爷……走了。”
瑞王府却传来一声声恸哭。
“爷爷……”林金潼听说消息,不顾一切地跑出府去。
“金潼。”李勍双手握住他的肩头。
“四叔……”林金潼惊惶地仰头,哽咽,“爷爷他……”
李勍面色沉静,眼中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哀痛,他牵起林金潼的手:“跟我来。”
一家都在,林金潼倒是个外人。他看见了永宁郡主,对方眼眶深红,根本没心思看是谁来了。
所有人都在哭,林金潼满面悲伤,胸口仿佛被撕裂,喘不上气来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