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泽恶趣味得逞,噙着笑,出去接起了电话。
“重色轻友说的就是你吧,我发的消息已读不回,别人一张照片你就回电话过来?”
沈星河淡淡回答:“我看你是挺闲的。”
“那可不。”
“所以是什么情况?”
边泽一一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,特别提到了对方脚似乎扭了,临了还不忘吐槽:“你这婚是真要结还是假要结?别不是为了应付家里老爷子的吧,自己女人被欺负成这样,你都不带出个面的?”
沈星河皱眉,他都不知道她已经来了北京,出个鬼面。
边泽迅速捕捉到对方的沉默,幸灾乐祸:“人家不会没告诉你这事儿吧?”
“脚扭得有多严重?”沈星河没接茬。
“还能走路。”
“公司怎么说?”又问。
边泽答:“走的话赔偿金没问题,留不留看她自己。”
“最好是不要留了,留下来日子不会好过。”沈星河沉声分析。
“废话,那都是帮吃人不吐骨头的货,这会儿场面话讲得可都漂亮着呢,留下小鞋穿到脚肿。”边泽笑,“就看你家那位脑子灵不灵了。”
沈星河没说话,低头看了下手表,待会他有个会议要参加,暂时走不开,距离下班还有好一会儿。
“需要我捎带着帮她一下么?”边泽问,“你可以把她简历发我一份。或者说我帮她站台背个书,这样就算留下也没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不用。”回答的语气很是坚决。
“确定不用?这可不像你的行事风格。”
“我的行事风格是什么?”
边泽语气浮夸:“做好事不留名呀。”
沈星河知道他说上次工程款的事儿,也不反驳,只是淡淡说道:“你做好事的风格容易让人产生误解。”
边泽表示很无语:“你这样人家愿意跟你结婚也是天下奇闻,我就奇了怪了,你这不懂风情不知冷热的老铁树都开了花,为什么我这种体贴又护短的人间大帅哥无人问津?”
“呵呵。”沈星河轻蔑一笑,“可能是骚话太多,让人望而却步。”
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