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哪的喝得酒?”
“喝了多少?”
“同谁一起喝的?”
“二位姑娘可有证人?”
“许大公子眼下伤势如何?”
“……”
越问越多,越问越细,偏偏你还说不出他的不是。
许意清察觉到不对,拉着许四娘便走。
许四娘道:“小七你走的这么快作甚,咱们好不容易才将事情说清楚。”
许意清道:“阿姐瞧不出来吗?那位孙大人,根本就没打算好好帮咱们查案!他是孙家人!”
许四娘恍然大悟,握了握拳,道:“我记得大理寺少卿与你二哥有同窗之谊,走,刑部去不得,我们再去一趟大理寺。”
然而到了大理寺,他们只见到了大理寺卿周述安。
周述安看着许家这两位贵女,用食指敲了敲桌案,慢慢道:“此事不归我们大理寺管,二位还是去京兆府吧。”
许四娘攥紧了手中的帕子,道:“我们能否见一见慕少卿?”
周述安笑了一下,直接道:“二位还是回吧。”
说白了,就是,不管。
傍晚时分,许四娘、许意清回了许家。
许意清委屈道:“那大理寺和京兆府,根本就没把我们许家放在眼里!”
许夫人蹙眉道:“这怎么可能呢?我们许家与虽与孙家人生了嫌隙,可与陆宴和周述安总是没有过节的!这、这怎么会……”
左相抬手扬了桌案之上的杯盏,神色沉沉,一字一句道:“我明日便进宫请圣人做主。”
正所谓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,许家大公子被人袭击,在衙门四处碰壁的事,还没到明早,就已传的人尽皆知。
暮色沉沉,微风吹打着柳枝飒飒作响,大片的乌云从天空的尽头漫过,带来一场暴雨。
陆宴刚回府,就被长公主叫进了书房。
陆宴背负双手静立于门前,嘴角含笑,不紧不慢道:“母亲找我何事?”
靖安长公主冷嗤一声,看着他道:“你如今做事,是半分都不遮掩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