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仪式感倒让舒悦有些不习惯,但还是笑着坐进了副驾驶,坐下后才评,“做作。”
颜易文扣好安全带,看她,“我今天就得做作。”
舒悦嘴角虽然止不住上扬着,但嘴上却说,“懒得理你。”
舒悦本以为也没有多远,但实际上开了好久都不见有到目的地的苗头。
“还有多久?”舒悦问。
颜易文把着方向盘,轻笑了一声,指指天,“它完全黑了我就到了。”
舒悦转头看他,“你故意的?”
“没,”颜易文神色坦然,“是真还有一会儿。”
“勉强信你。”
“不信也得信。”
舒悦愈加怀疑他在故意兜圈了。
天完全黑了下来,周围开始慢慢人烟稀少。
“你……”舒悦望着窗外几乎只有车灯的光亮,“你不会不怀好意吧?这什么地方啊?人都不见一个。”
颜易文觉得好笑,回她,“当初我俩在新加坡你可没这么怀疑过我,不还夸我帅吗?”
“你虽然不像一般的犯罪分子,但如果是那种放长线掉大鱼的话,我觉得有可能的。”舒悦一本正经分析。
颜易文撇了她一眼,又继续看路,笑着说,“我图什么?你早就被我吃干抹净了,我用得着等今天?”
“就云南那边吧……”
颜易文接话,“就云南那边吧,都做人彘卖到国外去消遣,就专挑漂亮的,就拉到那种荒无人烟的地方,暗度陈仓到老巢,然后……”
“好,你别说了,”舒悦打断他,“不用在这么黑的地方讲惊悚故事。”
颜易文笑了笑,食指微曲抵在鼻尖,看着路况没再继续说。
街边慢慢开始有了店铺,但车子又转了弯,周围有湖泊,像是开在岸堤上,前方的亮光一点点被放大,是人工的白炽灯在发挥作用。
车子停住,车前那番景象与刚刚一路上的景观形成强烈反差,虽然还是静谧,但却没了荒凉感。
颜易文先下了车转而替她打开副驾驶车门,随后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出车门。
电影宽幅般的投影仪前挂着许多白色的彩灯,地上还铺有毛绒的毯子,几张休闲倚随意放在桌前,一些零散着的零食和酒就摆在桌上。
舒悦一步步跟着他一起走近,“看电影?”
颜易文把她带到一张椅子前示意她坐下,“差不多吧。”
舒悦款款落座后,颜易文走到一边调了投影仪,又在手机上敲敲点点。
投影仪的光亮瞬间再一次增强了周围的亮度。
又一次黑幕之后,颜易文坐到他身边,“鄙人拙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