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下午的时间,颜易文现在的思路比在酒店的时候清晰。
那时候情绪上头,她一个劲儿问,他也没办法把心里的话表达出来。
他捏着她的手帮把她手心的寒气驱走,继续说,“我知道给你提的时候,你肯定不会很容易就接受,后来想想,我其实真的该换种方式说出来。”
不该因为不敢面对她就生硬的提出来。
这话一结束,空气又安静着独自飘了一会儿。
“你去吧,”舒悦将做好的决定说出来,“你去,不就是一年吗?没问题。”
颜易文拿了一旁的蜂蜜水抿了一点,握着她的手没放开,“我现在觉得有问题了,你这一言不合跑酒吧的行为,我表以深刻的谴责。”
“你酒量还可以,还没醉。”
颜易文听到这话就往她腿上躺,“谁说没醉,刚刚难受得我都觉得我要入土为安了,我当时想,不会吧,真要为爱殉情了?”
舒悦被他这话逗笑,抬手去帮他揉太阳穴,“难受就能喝别人女生递的水?”
“人家是好心,你是狠心。”
舒悦顿住了在他太阳穴上打圈的手,“那要不你去找她?反正她好心。”
“我就要狠心的,”他拍拍她的手,享受得很,“继续继续。”
她轻拍了一下他的额头,“使唤我不说点什么好话吗?”
“什么好话?”
颜易文有些玩味的微微侧了身子面向她的腹部,手挤进她的双腿就是一顿乱蹭,“宝宝要听什么话?”
颤动从身下传来,舒悦瞬间夹紧了腿,去扯他的手,“变态啊你。”
但那手只是在她的拉扯下更加用力,指关节微曲,按压得更重。
“别这样……”舒悦两只手都使上了劲儿。
她娇嗔着拍他手腕,“颜易文!”
“别……嗯……”
当他手指用力到嵌进去按压敏感点的时候,舒悦咬着牙哼出了声。
颜易文直接被这声哼硬了。
又又又又又玩儿脱了。
他抽出了手,从她腿上起来,把放在前面的蜂蜜水端起来喝了一大口。
舒悦注意到后就撇了一眼那翘起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