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论据不是颜易文在用吗?”突然有一个人蹦出一句。
颜易文手上拿着资料,听到自己名字,抬头问,“什么?”
“就四方桥那个论据,之前不是说淘汰了吗,但你还是把它串到你辩词里去了。”
“对,怎么了?”
那人摆摆手,“没,他在说他可能会用到。”
颜易文笑了一声,“也行啊,我这边也不是必须。”
听到这话后,那俩人又讨论了几句。
颜易文注意力回到资料上,但余光免不得瞟到舒悦的睡颜。
她今天整个人都显得软乎乎的。
粉色的脸蛋低着防寒服的领子,挤出一点脸颊的嫩肉,睡得像个小朋友。
颜易文替她把领子的拉丝拉下,里面是一件紧身的白色薄毛衣,起伏的两片形状在白色的包裹中越发明显。
颜易文把蓝色的队服再网上拉了拉,手就伸了进去,她今天穿的胸罩又正好不是胸贴很硬的类型,省去颜易文想要解开她胸罩的想法。
他握着那一团就开始揉捏,柔软的触感深入到神经末梢。
一边摸够了又换一边。
“那他就用那个论据啰。”有人叫颜易文的名字。
颜易文手也没停下,抬头回,“可以,用吧。”
那只大手抚摸的面积越来越宽泛,移到腰腹又紧贴着移回来。
舒悦被他弄醒了后还有些迷迷糊糊的,拉着他的领子轻声叫他。
颜易文低头,“嗯?”
舒悦微微抬了头,贴上他的嘴唇。
颜易文拿着资料的手撑在了椅子上,埋着头回应她。
蓝色队服默默遮盖着一切。
王教授知道四方桥论据换了个人去使用后,就问坐在角落的那人,“那颜易文,你到时候是直接去掉那个论据还是怎么着?”
颜易文离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,舔了舔嘴唇上的水光,喉结滚动一下才说,“去掉,本来我当时也是觉得这论据可惜了想方设法凑进去的。”
王教授一直很信任他,也就没多问,“可以。”
——
正式辩论赛是在一个阶梯教室举行,两个投影幕布用于正反方辩手倒计时,在观众席前方也有好几个机位的摄像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