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体位不对,没能一次性撞入宫胞,依然让玲珑小小地丢了一回,身体软倒下去,及时被他圈在怀里。
赵北逸没想到最后一段山路成了巨大的难关,每次马蹄扬起,都会带动两人的性器剧烈摩擦。
偏偏他腾不出手调整体位,粗长的阳物始终撞不进那个小小的宫口,还有大半的茎身得不到穴肉的抚慰,让他又爽又遗憾。
但他很快胡乱戳中花壶深处凸起的肉粒,惹得她浑身战栗地喷出花液。
他知道那是她的敏感点,更是刻意地戳来戳去,只听她似哭似叫的呻吟,大片的水液从穴中喷出,淅淅沥沥的尿液溅射在他的下腹、马鞍,在路上留下香腥的记号。
他给她一些时间缓神,正好马匹也来到悬崖边。
“……小坏蛋……你太坏了……”
“你叫我什么?”
“小坏蛋啊……”她被他突然的顶弄吓得低泣,“坏蛋,坏蛋……”
“不说我小了?”他邪气地笑了笑,扯下外衫铺在地上,“叫我相公。”
“不叫啊……不叫不叫……”
“真不听话。”他将她放平,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侧,低头又问,“叫不叫相公?”
“我就不叫。”
“那好吧,我发过誓,我只和我的娘子做欢好之事。”他故作遗憾地叹气,起身试图抽出湿淋淋的性器,就在龟头即将离开穴口的时候,她连忙抓住了他的手,委屈地看着他。
“你别离开我。”
“该叫我什么?”
“相公。”
“真乖。”
他俯身缠住她的唇舌,像是在梦里演示了无数次的画面,他与她独处无人之境,独自享尽她的香甜气息,让她的眼里、心里、身体里处处都是他的痕迹。
清冷的悬崖上,精力旺盛的少年与少女动情欢好,一次次将她送上美妙的高潮。
微风拂过两人的面庞,吹起一片小小的菩提叶,在空中打转、翻滚,快速枯萎。
待到日落时分,赵北逸又射了两次,已是感觉到有些饥饿。
他本打算探望她之后再回府用膳,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,真是始料不及。
不过,他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满意。
腹中空空也能把她干到潮喷,想必她这辈子绝不会离开如此勇猛的男人。
赵北逸自恋地摸了摸下巴,脑子里已经想好了明天怎么请媒提亲、后天怎么张灯结彩,争取一年内把玲珑抬入家门、两年抱娃……
算了算了,两人的年纪还小,他又要考取功名,她一个人养孩子太辛苦,还是先过几年夫妻恩爱的日子。
不如这样,每天早起做一次,用完早膳再做一次,用完午膳做一次,午觉醒来做一次,用完晚膳做一次,鸳鸯浴的时候做一次,睡前再做两次,每次他都要记得射在外面,不要让她怀了身孕。
不行不行,好像做太多了,还是节制些,免得他的娘子身体娇弱,受不了他的索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