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凤眸深沉如墨,面上仍是平静无波,精瘦如玉的腰腹不断耸动,只有愈加猛烈的力度才能证明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痴迷。
只是时隔多日再尝情爱,缩紧的宫口并不打算让他轻易进入。
若是他未试过宫交的滋味也就罢了,当时他和安阳旭留在茅草屋里与她接连交欢,早已将她的宫胞操到软烂,所以,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小小的花宫。
鹅卵大的龟头退到穴口,推挤出清澈的花液,很快又撞入穴道,感受着马眼被吸嘬、茎身被勒紧的快感。
挤出的花液逐渐浸湿床榻,还有些许沾在他的阴毛、卵囊上,随着他的反复操弄,逐渐堆起细细的白沫。
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,宫口被撞得酥麻酸软,稍稍张开孔隙,正好卡住半个龟头,让他爽得咬牙闷哼,忍不住俯身咬住一团雪白的乳肉,迫使她在痛与爽的双重刺激下奔赴高潮。
极致的高潮让她的花宫和穴肉同时绞紧,而宫口却是张开得更加宽松。
他忍住强烈的射意,一鼓作气顶入最深的秘境,溅射而下的花液正好冲刷在马眼上,他再也抑制不住,趴在她的身上轻颤着射出浓浓的阳精。
他缓了缓神,侧头吻住她的红唇,正想继续这场情事,房门忽然被人敲响。
“大公子,大公子,现在已是辰时,您未来厅堂用膳,二夫人让我过来送餐。”
代青皱了皱眉,将欲根抽离玲珑的身子,随意披了件外衫,开门接过食盒。
开门的瞬间,侍女闻到陌生的香气,奇怪地问,“公子,你昨天用了熏香吗?”
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倒是交代了其他事,“我今日身体困顿,不便出门,其余两餐按时送到院中。再去问我父亲今天有何要处理的公文,午膳时一同送来。”
“明白。”
代青拎着食盒回房,把玲珑哄着抱起来喂些吃食。
她昨天告诉他承王已死,所以他知道今天要举行丧礼,不必上任值官,这才舒坦地睡了懒觉,与她缠绵床榻。
只是他没想到,他这突然的犯懒勾起了他老爹的好奇心。
午膳之时,代海亲自拿着食盒和公文敲了门,等了一会没人回应,他就侧耳贴在门缝上,隐约听到几声销魂的呻吟。
好啊,这小子果然藏美人了!
“青儿,快快开门。”
他这一出声,门内的声响快速平息,不出片刻功夫,代青就黑着脸给他开门。
他看他面容整洁、眉眼冷然,没有整夜纵欲的迹象,可是刚才他确实听到了女人的声音,连忙拦住他的动作,一脚跨过门槛,卡住门缝。
“儿啊,我这个当爹的,好不容易来你的院子看看,怎么也不请我进去喝杯茶?”
代青垂眸瞧了他伸进来的这只脚,知道他多半是怀疑了什么。
“今日不上朝?”
“刚册封的承王被谋害了,这几天发丧,不上朝。”
“不上朝也没有公务?”
“有倒是有。”代海晃了晃手里的一沓公文,“这不是来找你一起批阅嘛。”
“我不是御史大夫。”
“你再努力几年就是了,为父做梦都想把位置让给你。”
代青真是无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