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别说睡了。
也就是宋程昱习惯行军打仗的苦,便是勉强能接受这小椅子的拼凑,也无法接受有人总在夜里呜咽,活像是女鬼。
男人眉头微微皱了皱。
他近来是安分守己,丁点儿没有要碰她的意思。
这又为何而哭……
自从文茵嫁入将军府,已然连续哭了好几日。
可当初他求娶丞相府时,他明明得了文茵的应允。
如今嫁进来了,却没给过他一次好脸色……
宋程昱下敛着嘴角,只听着窗幔里的哭声越发的大了,心里忍着火气起了身。
他走进了里屋,带着苛责,却还是小声:“别哭了,若是教旁人听了去,还不知道我怎么了你!”
床幔里,还是不间断的哭声。
宋程昱深吸了一口气,忍着好脾气将床幔掀开。
不掀不要紧,这一掀开,倒是让宋程昱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只见金丝镶边的床榻上,女人的身姿曼妙,薄纱一般的绸缎贴合着她,在朦朦胧胧的月光下,仿若镀了一层金光。
红红的肚兜散乱着,些许白皙的肉也挤压在了一处,深深的沟壑,直教人看了出神。
她身体特别软。
比棉花还软。
成亲洞房那天他摸过。
但也就只是摸了那一下。
便是那一下,让文茵哭了一晚上。
第二天,大哥他们还笑他太纵欲,折腾新媳妇儿一夜。
但只有他才知道,至今,他还没开过荤。
瞧着文茵脸上挂着的两行清泪,娇俏的面庞是无法形容的美。
说浓不浓。
说淡不淡。
没有妆发装扮,如墨的黑丝披散着,那张脸格外的白嫩。
怎么会有长得恰恰的好,恰恰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