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程昱想解释,但话还没出口,文茵就指着宋程昱一脸痛哭。
“公爹,您可要为儿媳妇儿做主……”
这一口咬的,宋程昱都想拍手称快。
刚才谁在自己身下飘飘欲仙来的?
刚才谁还说日后一起好好过来的?
刚才谁发誓要保护他到白头来的?
嘿!
这女人,真有趣。
文茵被宋程昱一说,噎住了。
她轻轻一咳,颇带正气道:“这不是情急之下做出来的下意识反应呢。”
要被人知道一个丞相之女一个将军之子,在祠堂那什么什么,还不得浸猪笼。
名声彻底不用要了。
“你是保住了名声,可我这打女人的名声也传出去了。”
“这传出去顶多是高门贵女对你有微词,然后不愿意嫁给你,如今你已经成了亲,还担心这个,除非你想要二娶。”
他回头看向了文茵,见这娇娇小姐素手调弄着药膏,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儿。
哪里有丁点儿对不住丈夫的愧疚。
这女人面冷心冷。
还是压在身下的时候,脸上挂着热乎乎的红润更可爱些。
他转过头去,趴在软枕上:“二娶是不可能了,就宋家这家规,便是没了你,我也只能孤独终老。”
文茵听着,顺心。
调药膏的手更和顺起来。
将药膏贴在他伤口上的动作,也更轻柔了。
冰凉的触感,让他不再觉得灼热疼痛。
倒是比军营里的金疮药来的药效快,且还没有刺痛感。
他疑惑问:“这药,哪来儿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