睹胸前起伏掖着藏着的波涛暗涌。
宋程昱矗立在那,纹丝不动,只觉得喉头紧张、干涸。
脑子里便有了那日在祠堂里的**场景。
又觉得惊心动魄了。
文茵自在的躺着,但随即觉得有些不对,微微睁开眼,便看到了不远站着的男人。
他逆着光,脸上的绒毛似晕出来了一层光圈,给人的面目衬托的更加立体。
剑眉如星,下颌挺拔……这脸好看之余,还有一丝野性美。
野性……
祠堂里的画面也蹭的从记忆深处里窜了出来。
宽阔的胸膛,夹杂着汗渍。
上下起伏着,一刻也没有停歇。
咸香的湿意,伴随着风,让文茵此刻都感受到了阵阵的颤栗。
她咽了咽喉,微微张了张粉唇,可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去招呼自己的丈夫。
她让他过来坐?可这人明显是刚从练武场上过来的,一身臭汗。
她身上的衣衫还是娘亲挑选的波斯面料,来之不易,制作起来烦琐,最关键的是洗不得两回就会变形不太能穿了。
看了看自己的衣服,又看了看他。
她将目光瞥开了去……决定还是不搭理宋程昱了。
这糙汉,再多的衣服也不够他败的。
宋程昱看着女人脸上先是挂着红润,又是些许的羞涩,最后双眼一白,就冷了起来,丁点儿没有要和他搭话的意思了。
他眉头微拧起来,不解。
他可什么都没做,怎么就惹到这娇娇小姐了。
媳妇儿不热情,他也没道理硬往上去凑。
将手上来自状元府的道歉信丢到了文茵怀里,转身就进了屋子。
文茵看着信,愣了一刻。
再打开看,原来是纳兰荣锦的道歉信。
专门写给她的道歉信。
她简略看了眼,拖着鞋子也跟着往屋子里去了。
宋程昱正如牛饮水,湘竹泡好的那一壶龙井,在宋程昱强健有力的手腕下,咕噜咕噜就见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