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亏得是宋程昱一脸单纯。
也亏得文茵现在是他的妻子。
否则被人看到他拿着这东西的模样,定然是要被看作成变态。
“给我吧。”
文茵准备自己穿戴上。
但宋程昱却没给东西递给她,而是说:“我来。”
他原本有的情欲,在此刻都变成了好奇。
文茵咽了咽喉,觉得不好。
毕竟这世间还没有听闻过谁家夫君会帮女子做这种事的。
便是她娘亲和爹爹在最恩爱的那段时间里,每个月里也总有那么几天,文诚明是连叶秀娣房间都不曾进入的。
那些老婆子和老嬷嬷,每每也都会说,这种事情会给男子带来霉运。
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。
宋程昱可没这些讲究。
他只觉得很神奇。
这世间竟然存在每个月都流血却还不死的人!
饶是男子在战场上随便被砍一刀,血稍微流多一点,人的性命都难保。
看着面前的好奇宝宝,文茵忍着翻白眼的冲动,只能顺遂了他。
他便是轻手蹑脚的,将绳带放置于她的两侧髋部系好。
等做完了一切,文茵拉拢了裙衫,对他道:“都这样了,你还是回去吧。”
“不带你这样的,这么快就过河拆桥。”
他微微皱了眉头。
文茵轻脸色微微一变。
尽管不想承认,但确确实实……方才宋程昱还是尽了心尽了力的。
“那你想如何。”
他还想继续开心。
至深夜,总归是指头解了乏。
……
纳兰荣锦至夜才回的状元府。
到状元府门前时,双腿微微颤抖,脚步也处于虚浮状态。
他今日天未亮起的身去早朝。
于朝堂上站立了数个时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