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中午午膳,寒梅又传来了前厅的情况。
陈臻想找姜氏拿钱去妓院赎人,姜氏想趁着这个机会逼迫陈臻离开将军府。
陈臻嘴上是答应了,但钱拿了之后还是带着姜家的一群人要进将军府里面来。
将军府近日增添了不少护卫,在门口守着就是没让那群老妇孺进来。
陈臻也够狠,直接让自己的儿子瘫在了担架上,扬言自己儿子是被宋程昱硬生生打成了残废,要求将军府负责。
“百姓们这会儿都在外面看热闹呢,可难堪了。”
听着寒梅的话,文茵问道:“公爹婆母那边是什么情况?”
寒梅说:“说是已经去报官了,让顺天府知府来解决。”
正说着。
宋程昱进了院子,脚步匆忙。
“吃过饭,我要去趟顺天府,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,就不用等我了。”
宋程昱拿起了碗筷,迅速往嘴里扒拉米饭。
没有多咀嚼,生生咽了下去。
文茵没有吃饭的心情,让湘竹给自己准备了一件披风和一顶白纱帷帽。
“慢点吃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宋程昱拒绝了:“公堂那种地方,你一个妇道人家过去不会喜欢的,在家等我就行,我不会有事。”
但这是自己的丈夫,文茵总归是担心的。
顺天府出面,那陈臻摆明了是要状告宋程昱打残了自己的儿子。
打人的事儿可大可小,在律法之中明确规定了将人伤至残废处以三年以上牢狱之灾。
宋程昱三两口吃了两碗米饭,放下了碗筷,准备出去。
文茵拉住了他的手。
宋程昱微微一愣,看向她,听得她道:“有必要的话,我不介意将那日的事说出来。”
文茵指的是那日姜明实要对她施暴的事。
名声顾然很重要。
但和宋程昱的安危比起来,名声便算不上什么了。
宋程昱反握住她的手在掌心:“那你更不能去了。”
同时安定了文茵的心:“爹娘早先派去江南调查的人已经回来了,还带回了不少证据,只等二舅的案子审理结束,陈臻就会被抓紧大牢,到时候一个区区的姜明实,便算不得什么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