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不忍,道:“疼吗?”
“疼。”宋程昱面不改色着。
文茵抿了抿粉唇,所有的情绪都化了:“衣服脱了,我给你上药。”
宋程昱瞧着她,声音淡淡:“太疼了,你给我脱。”
得了他的话,文茵也不是矫情的人。
再说了两人是夫妻。
又是哪里没看过的呢。
为夫君上药,本就是她做妻子该做的。
文茵伸手将宋程昱腰上的束带解开,然后慢慢的去拉开他的外衫。
外衫还好,沾染了血水,但没粘连皮肤,很轻松就可以脱下来。
但里衫就没那么好弄了。
因为时间较长,已经和肌肤粘连,脱下来的时候,恨不得刮一层皮走。
便是单单的看,她都能感受到极致的疼痛。
看着看着,她不禁眼眶有些红。
宋程昱安慰她道:“这点伤不算什么,行军打仗比这个要狠得多,别担心。”
是啊,这算什么伤呢。
行军打仗那都是冲着命去的。
能活着回来都不错了。
想到三年后宋程昱极有可能战死沙场,她的心便是更加悬了起来,而眼泪也跟着扑簌。
宋程昱听着她的抽噎,转过去看着人已经梨花带雨了,随后轻轻将人给圈在了赤怀里。
“你这番心疼我,为夫也感知了,我现在有点感动,想亲亲我媳妇儿,行吗?”
他问她。
她擦着泪,点了头。
一切的氛围,都恰恰好。
夫妻俩个和好了,也不拌嘴了。
只等亲完了这一下,文茵就给宋程昱上药,上完了药之后,她再去找公爹求情,让宋程昱别再罚跪。
可事情总是不能按照文茵预想的进行。
这货,亲着亲着,开始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