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梅站在门外,一脸羞红,祈求着:“小姐千万别看到那本册子,求求老天爷了。”
但随即又是一跺脚,寒梅心里责怪道:都怪湘竹,买的都是些什么话本啊!要命了!
屋内。
文茵确定门外没了动静,才长吁了一口气。
然后对着面前的已经吻花了自己唇脂的男人道:“你千里迢迢来这一遭,就不怕被人发现了?”
宋程昱不怕:“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”
文茵气吐如兰,唇齿里更是香甜可口,柔软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,恍若是糯米团子一般。
能够黏住他的五脏六腑,腻住他的三魂七魄。
“刚才你说有事说,这会儿不说了?”
文茵胸脯起伏着,身子不觉得也软了。
这两日她总会想着那日在芦苇**里的一切。
便是睡在马车里左右摇晃的时候,梦里也是起起伏伏的姿态。
偶有一回,也就那么一回,脏了内衫。
醒来时,她满脸通红。
湘竹和寒梅还以为她是得了热病,险些要去找大夫。
索性两个丫头还小,不懂事儿,否则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。
她一个大家闺秀……怎么总是被这种事儿给乱了心神。
“不说了,现下更重要的事情做完了,再跟你说。”
他便俯下身了去。
一双手,灵巧无比起来。
指腹下薄薄的茧子,摩挲着细嫩的肌肤,多少有些许的粗糙感。
但因为他动作够轻柔,所以不疼……而是另外一种欢愉的享受。
松江上。
风浪并未见到大起来。
但是船身倒是摇晃的更加厉害了些。
跟在姜氏身边的莫萧还特意去了驾驶船舱内,给船夫要求船行驶的再慢一些。
“我家老太太都晕船了,你们这再稳当些吧,慢点儿没事儿,这一船的妇孺呢,经不起这样的折腾。”